【全職】黃少天生賀。
架空向ABO,OOC可能
ABO設定並不明確,主要是因為作者懶對這方面研究不多【菸
另外雖是ABO,但沒有肉。
肉什麼的讓我們下次再來。
CP主喻黃,其他隨機
喻教授與黃主持的日常系列
短篇完(?)。
以上
*
所謂愛,就是陪伴,沒有太多別的。 -韓寒
喻文州討媳婦兒,不是什麼大事,很多O和姑娘都喜歡那種溫文儒雅的調子。
可他討的媳婦兒,是那個與他原來生活完全不著調的黃少天,這就引的親友嘖嘖稱奇。
做為一名大學教授,從小接受菁英教育,一舉一動都帶著天生的優雅氣質,能言善道但大部分時候都只能遠遠瞻仰他安安靜靜的模樣,這樣一個有魅力的A,從來是不乏人追求的。
而黃少天,工作也稱得上是正經,做的是電台主持,有他在的節目從來不愁冷場,話題永遠不缺,活力有朝氣的聲音,在深夜節目時段陪伴著不眠的人們度過並不寂寞的夜晚。
再來說說兩人第一次見面的情景吧。
喻文州第一次跟黃少天見面是在電台大樓,受邀參加某個文學座談節目,因為是預錄,如喻文州這般有禮貌的人,自然是能早到就早到。
正巧那天黃少天替同事代班一場音樂節目,兩人在錄音室外的休息室碰見了對方。
「你好,初次見面。」喻文州微笑遞上名片。
「你好你好,我叫黃少天,大家都叫我黃少和......」
「煩哥!導播讓你一會過去找他!」轉角一個妹子朗聲喊到。
黃少天尷尬一笑,摸摸腦袋,「就是這樣。」
「我知道的。」喻文州淺笑回應,「你的節目,偶爾會聽。」
「真的啊感謝支持!平常工作很晚睡嗎當大學教授不容易啊,厲害厲害我那發小也就混個小學老師當當,被那些小毛孩兒煩的三天兩頭找我談心,話說回來......」
黃少天話匣子一開就難以停下,一旁的人早捏了把汗敲敲往後退,卻看見頭一次當面見識黃少天嘴上功夫的喻文州絲毫沒有意外也沒有表現出煩厭,就只是微笑著看著黃少天,未出聲制止,甚至還能在他提出問題時答上話。
「...哎呀老毛病又犯了,對不起我這人一說起話來就沒個意識要停,你趕緊進去吧我去找導播了。」黃少天後知後覺想起人家來的目的,比了個請的手勢。
「沒關係,與少天先生的交談很愉快。」
留下有些呆愣的黃少天和其他同樣受到驚奇的工作人員。
兩人第一次的約會,是黃少天提起的。
「喻教授我倆哥們開了間新店咱們去捧場吧!」
「好。」
那哥們是一A一O,餐廳簇擁在百花盛開的花園裡,聽說那A還是個壕,開這餐廳純屬為了他媳婦添樂子,安撫他這次料理競賽以些微差距拿了第二名的低落。
「黃少天我告訴你你要想吃免錢的,就給我交代那個人的來頭!」張佳樂極為八卦的把人給拉到轉角,壓低聲音問。
「工作時候認識的唄,現在還沒什麼。」
「現在還沒什麼的意思是你打算讓他變成有什麼?」張佳樂敏銳地察覺到一絲訊息。
黃少天說到岔開話題那可是職業水準,三兩句話就開溜回桌邊,歡歡樂樂的點起了菜。
對坐的喻文州雙手交疊輕放在菜單上,聽著黃少天嘮嘮叨叨唸了好多菜名難以抉擇,偶爾回答上一些建議的話,最終兩人點了使用大量香料調製出的咖哩,被媳婦兒親自派上陣出來點單的孫哲平和喻文州對視了一眼,了然的點點頭。
那之後張佳樂問那人什麼個樣孫哲平都一概不答,這也是後話了。
兩人初識冬季尾聲的時節,第一次約會是在初春,那之後兩人也陸陸續續有幾次飯局,也一起去過短程旅遊,兩人從一開始誰也沒說破兩人的關係,從旁敲擊失敗的張佳樂,也只能等著他們自己說出來的那一天。
*
兩人第一次旅行,是黃少天提出的。
兩個人的假期都不長,選的是南方的江南小鎮,西湖一如以往的明媚景致宜人,那兒還有喻文州外派的教授同行,便順道去關心人家的研究工作。
「那哥兒,你對象?」葉修叼著菸,趁著黃少天被其他古玩意兒吸引過去長篇大論,和喻文州靠在牆邊閒聊一些大學的事,最後才關心的提起。
喻文州微笑不語,婉拒了遞到手邊的菸。
「時候到別忘了請哥吃飯啊,喻教授。」葉修拍拍喻文州肩膀,捻熄了菸回去上工。
喻文州和黃少天回到住宿的飯店,洗漱完畢後黃少天來了興致,偏要在陽台上吹風看星星。
夏天的夜晚溫差,註定會讓不信邪的人吃上苦頭。
黃少天隔天早上起床感覺就不好了,想開口說話喉嚨就一陣疼,疼的撕心裂肺的,整個人懨了下去,無精打采的把自己整個腦袋裹起來,在盛夏的天。
「我帶你去看醫生。」喻文州口氣溫和,黃少天卻聽出了話後面的沒得商量,乖乖的改變行程讓人給他帶去醫院。
領了藥後喻文州讓他先吃過,接著直接乘上回家的列車,一路上黃少天因為藥效的關係睡的挺踏實的,喻文州除了叫醒他吃飯吃藥,也沒有打擾他。
到站後,昏昏沉沉的被拉上車,車都發動了黃少天才驚覺自己坐上了誰的車,駕駛座上的喻文州穩穩地開著車,說了句:「我送你回家。」
「......!」黃少天一頭沒撐穩撞上了窗玻璃整個清醒,「不...用......」剛開口就因為喉嚨的疼,又逼得他把話嚥回去。
「那去我家?」喻文州詢問。
黃少天鬼使神差的點了頭。
喻文州的家是個大樓套間,處處都透漏著單身貴族的生活模式,裝潢簡單又透露著房間主人的低調品味。
黃少天還沒來的及參觀這間房子,就被喻文州拉進一間布置著雙人床的房間,被囑咐說把外衣給除了,躺下休息。
黃少天剛照吩咐做完坐在床頭,出去一會的喻文州才端著一個托盤走回來,托盤上放置著冒著熱氣的瓷碗,還有水杯和藥粒。
「多吃一點,再睡。」
「好......」坐在床頭的黃少天拿起湯匙,溫吞的吃了起來。
碗中的粥米煮的軟,但不爛,輕輕一撥便能化開,魚肉絲和玉米粒點綴粥米不過於單調,病中胃口並不是很好的黃少天卻不知不覺吃掉了大半碗。
「吃了藥,好好睡一覺,我就在隔壁書房,有事可以找我。」喻文州陪著黃少天吃完粥,端著空了的瓷碗等東西起身準備出去。
「那個!...」黃少天忙叫住已經搭上門把的人,喻文州轉身望著他,能言善道的黃少天一時語塞,頓了會才說:「...給你添麻煩了。」
喻文州微笑著,「明早再洗澡可以吧?」
「可...以。」
「睡吧,別想其他事。」
掩門退出房間,黃少天舒了一口長氣,仰頭攤在柔軟的大枕頭上,攏上的窗簾外,城市的聲光透過窗簾遮掩的映在室內,雪白的天花板上微弱的光影交錯,那聲光的來源離他很遠很遠......
明明是全然陌生的環境,卻沒有一絲的排斥,室內充滿了喻文州身上那淡淡、不同於其他A那般強勢的性激素味,像是清苦的茶香,餘韻叫人流連。
黃少天不記得自己是何時闔上雙眼,也不知道是藥效的作用還是這裡的環境使然,他睡得無比安穩。
喻文州簡單的用完晚餐,收拾好杯碗擦去手上的水珠,步入書房準備整理出去旅遊時落下的郵件,反射性的就要去轉開音響,指尖在觸及到開關前才想起來,今夜沒有那個人的節目。
那個聲音的主人,此刻正在他的床上安眠。
回到書桌前位置點開郵件,公式的進行著回復,當他點開一份學術研究報告,卻沒有心思讀下去,以前他從來未曾如此。
勉強自己將思緒放在報告上,仔細的修改過屬於他的專業部分,效率自然不如以往的好,嘗試了將近一個多小時後,喻文州摘下閱讀使用的眼鏡,揉揉眉心放鬆思緒。
書房與臥房的格局同樣擁有一片落地玻璃窗,窗外陽台可俯視樓下的車水馬龍,有時候工作到深夜,喻文州就會站在陽台上端著咖啡,靜靜的看著看著直到心情回歸平靜。
在屬於他的領域裡,喻文州感覺的到隔壁房間那不屬於自己的信息,軟軟的奶香在他的領域中肆意侵占了最重要的部分,而他放縱了那份奶香在清苦的茶中渲染開。
原本只是要出去泡個咖啡,喻文州回神過來,手已經搭上了臥房的門把。
輕巧的轉開,喻文州從門縫中看見黃少天背對著他的身影,整著人蜷縮著裹在棉被中,棉被因為他平穩的呼吸而起伏,只有一點點的髮絲露在棉被外,披散在床單上顯得格外柔軟,微弱的光線描繪出他的輪廓。
輕手輕腳的來到床邊,喻文州伸出手為他收攏髮絲,月光下的黃少天露出光潔的額頭,沉睡中的黃少天呼吸依舊安穩,沒有醒來的跡象。
淺淺的吻落在了黃少天的額頭上。
睡夢中的黃少天自然不會聽見喻文州在他耳邊輕輕訴說的話語。
他只知道那是他有記憶以來,睡得最安穩的一夜。
*
「我們交往吧。」
黃少天在兩人第N次飯局中,突如其來的說到。
喻文州微微笑說:「我們現在不已經是了嗎?」
黃少天裂嘴笑的無比燦爛,臉上泛著淡淡的紅暈。
黃少天正式搬進喻文州家裡前,特地告訴了他今後他的節目時段將改到下午,晚上的時候不必再讓他每次接送,時間從他搬進去的那一周開始。
喻文州笑說:這樣以後不能守著黃大大的直播了呢。
黃少天回道:沒關係!今後晚上給你說上一整晚!獨家!
興高采烈地說完,黃少天像是想起了什麼,稍微收起激動的心情說道:其實我自己也知道我這人說話一說就沒完沒了嘮嘮叨叨的,大家都嫌我吵,讓我安靜點趕緊閉嘴,你不覺得嗎?
喻文州看著他的眼睛,聲音輕卻堅定地說道:我希望你能為我說上一輩子。
黃少天紅著蘋果一樣的臉低下頭去攪拌義大利麵的麵條,半天後喻文州才聽見黃少天幾不可聞的說了一句話。
我也希望...跟著你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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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人他認真地聽進我的每一句話,回答我希望有回應的問題,他會在深夜收聽我的節目,從來不嫌我煩,會無微不至的照顧我,陪我聊天聊地聊夢想。
因為遇見這個人,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幸運的人。
有一個人擁有活靈活現的眼睛,說起話來神采飛揚,眸中映滿了質樸純真,願意一聲不響的陪我處理完工作再開口說話,他笑起來的樣子我永遠也看不膩。
能遇見他,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
所謂愛,就是陪伴,沒有太多別的。
我想陪你,就是我愛你的理由。
-END
第一篇生日賀文獻給了少天www
中間那一大段文藝耗死我一堆腦細胞【哭哭啼啼
結尾來掛個小夥伴
@蒔雨 說好的韓張、全職童話和人魚(?)我一直在等妳呦【眨眼啾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