綾。_

For whom the bell tolls, It tolls for thee.

【DK】櫻花開落時/兼三日

  • 因為大大的兼三日圖突然開竅【?

  • 希望寫的完【乾

  • 大概是以交往設定。

  • 私設滿滿注意<<

  • 審神者私設:黑金和服的未知性別者(姑且稱作少年),性格微惡趣味((?

  • 以上

 

 

*

 

「各位辛苦啦,需要手入的請來這邊,其他人找燭台馬麻領午餐喔。」

「請主公別再這樣稱呼了。」燭台切光忠無奈的端著飯鍋經過,招呼短刀們進飯廳用餐。

「啊啊,我路上吃飽了,我就......」

「那邊那個傢伙給我等等!」審神者穿過人群直指向躲在尾端準備開溜的和泉守兼定,後者身形一僵,僵著臉緩緩的轉過身。

審神者將出陣回來的分配好了去向後,準備轉頭進手入部屋前走到了和泉守兼定面前,雙手插腰仰頭向上看著後者的眼睛。

「本公要交付給你一個神聖的任務。」審神者道:「有信心完成嗎?」

「欸?」和泉守兼定低頭看著相較自己來說矮小多了的審神者主人,莫名的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力。

「在本公去給小刀刀們手入的時候,你負責幫本公去叫爺爺起床吧。」

 

在本丸也迎來了春季後,滿園的櫻花相繼的開放。

除了短刀們愉快的在院子裡享用春季的點心,溫暖宜人的午後也是合適刀們修生養息的時刻。

春睏悄悄的在春季的午後傳了開來。

通往審神者辦公處的廊上,院中兩棵古老的吉野櫻早已是花團錦簇,嬌嫩的櫻瓣隨著風輕輕落在地上,如夢如畫般的美麗。

和泉守兼定呆呆地看了一會,直至廊尾傳來了腳步聲。

「出陣辛苦了,和泉守先生。」

「啊,您好,太郎前輩。」

穿著非正裝浴衣的大太太郎緩步經過長廊,今日並非他的出陣日,故未穿著外出的正式黑羽織和服。

「主公讓你來的?」往後著住宅除了審神者的辦公處,主要便是大太刀們與較為古老的太刀們的住所,和泉守的住處並不在此,太郎如此問道。

「是的,主公讓我來叫爺爺起床。」整個本丸,除了審神者以外,就只有和泉守會跟著審神者一樣稱呼那位為爺爺。

太郎輕輕點頭表示明白,讓出了去路,和泉守與他錯身而過,在經過的那一剎那,和泉守突然停了下來。

「今年的花開得真好。」

「是挺好。」太郎接口道,「是合適賞花的時刻。」

「沒錯。」語畢,和泉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匆匆向前輩拜別,快步的往自己的目的地走去。

太郎同樣看著滿院的櫻花一會,淺淺的勾起唇角,雙手抱袖去尋他同胞弟弟的去處去。

 

春日午後的溫度,是那樣的舒適宜人。

溫暖的陽光淡淡的透過紙門的薄度照進,榻榻米上照出了方格的紋樣,在陰影的角落裡,被榻上枕著的白衣人影正陷入淺淺的睡著,薄被的一小角露出了沉睡者白皙的頸部,淺而緩的隨著呼吸而起伏。

他正做著一個夢。

夢裡,他好似回到了從前,那剛來到此地的時候,彼時此地還未似現今般熱鬧,那時候,審神者還會為了出陣的人選發愁,全然不似現在已經擁有了可靠的左右臂膀,甚至有足夠的精力培養年輕的後輩們。

那個人,也是在那個時候來到了此地。

那抹絳紅的高大身影,第一次在審神者的帶領下與他相識,也是在一個初春的午後,那年的櫻花開的一如以往的好。

『前輩,請多多指教。』

『請多多指教,小和泉。』

那個人,笑起來有些隱藏的很好的羞赧,薄紅暈染上了他的面頰,充滿了年輕的刀該有的精神與活力,背景飄落的櫻瓣都相形失色。

好像那一刻,時間停在他們交錯的視線裡,在他古老的記憶裡添上了一抹新的顏色。

 

紙門拉動的聲音,已是盡他所能的輕巧,和泉守躡手躡腳的走進,又輕輕的將門給帶上。

床榻上安睡的人,並未有鬆動的跡象。

但是和泉守是知道的,這位笑起來很好看的前輩睡眠一向並不深,大部分的時候多是淺眠,很容易醒來。

下意識的,他希望他能夠再多睡一些,儘管叫醒他是他來此的目的。

枕巾上的短髮軟軟的披散著,如同上好的絲綢般吸引著叫人想摸上去,然而在出手的前一刻,和泉守收回了右手,只是輕輕的移動到了床榻邊,跪坐著看著應該睡得比以往香甜的前輩。

這個人平常穿著高貴的藍羽織和服,看似纖細的外表下,卻有著為數不多的人才知道的堅韌,笑起來微瞇的眼角,眸底有著相當古老的智慧。

那天他從刀匠那裡誕生,跟著審神者來到花開滿園的院子裡,第一次見到那位外表與實際年歲並不相符的前輩,似乎只看了那麼一眼,他便知道他為數不多的記憶便要添上重要的一筆。

 

傻傻地看了不曉得多久,似乎是時間已到,三日月昏昏沉沉的就要醒來,和泉守突然覺得有些無措,現在退出房間已是來不及的欲蓋彌彰的方法,所幸心一橫,抿著唇抬頭挺胸堅定的面對。

三日月翻身就要醒來,敏銳地意識到了房內另一人的存在,熟悉的絳紅色身影仍然是那樣的令他安心。

「...小和泉?」

「前...前輩!」和泉守著急的想解釋自己為何會擅自闖進的理由,三日月的動作卻快了他一步。

伸手揪住早上由他為後輩在鬢邊紮上的小辮,和泉守還未感覺到吃痛,唇上就覆蓋上了與他不同溫度,卻同樣溫暖的唇瓣。

「噓。」輕輕的一聲氣音,吐在了距離為零的唇上。

將後輩驚訝的雙眼收進眼底,三日月緩緩閉上了眼睛。

門外院內櫻花開的正好,如同那年,並無分別。

 

*

 

尾聲

 

「叫起床也要那麼長的時間是怎樣!!」<<By.忙瘋了的審神者


*


我寫完了YOOOOOOOOOO自己餵養自己OWQ
好久沒有寫了文筆渣的我自己都想哭QAQ
最後畫風不一(?)...小細節不重要【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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